地方,似乎便存在着这种黑暗。
宫离澈亲了亲她,缓声道:“对于本座来说,有你足够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却觉所有的话,都没有再多说的必要。
宫离澈这才抬手,掌心一握,虚空瞬间开始发生诡异的弯折,待得一扇水镜出现在视野时,宫离澈方身后,揽住云锦绣,身形一动,消失在原地。
所有的痕迹都消失时,远处方传来一声幽幽长叹。
“父亲为何叹息?”妖月坐在椅轿上,目光却看向站在面前的伟岸身影。
“也许,妖狐根本并无夺位之心啊。”裹在长袍里的妖帝,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父亲,他越是无意便越是危险,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,他会不会突然的改变主意。”妖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,喘息了几下,方淡声开口。
妖帝又叹了一声,“孩子,你这身体,是越来越不济了,若不是为了你,为父也就罢手了。”
妖月微笑道:“是孩儿让父亲操心了。”
妖帝幽然道:“妖狐之心,无论如何,都不能被旁人得了去。”
*
九州岛。
云锦瑟拿着拧干的趴在在比丘的面上缓缓擦拭着,过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