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司音当年第一次出手救他的时候,常穿这件裙子。
倒不是他特意记得清楚,而是这件裙子,是他送的。
说起来,也是巧合,当年他重伤,司音将他背回不归山,裙子被鲜血染透。
裙子自然是废了的,她亦没有可更换的衣裳,他出去时,便随手给拿了件回来,算是感谢。
没想到,她竟然还留着,今日还穿在身上。
他拍了拍云锦绣的肩膀,刚要走开,司音蓦地上前一步,开口道:“宫离澈,难道借一步说话都不行吗?”
宫离澈微微回首,淡看着她:“本座与你,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司音泪光涌满眼眶:“便是你所有的事都忘了,难道也忘了那件事了吗?”
宫离澈微微晃了下狐尾:“唔……记得。”
司音道:“你定要我将此事说破吗?”
宫离澈目光里多了丝冷凝,旋即偏首看向云锦绣浅声道:“心肝,回去为夫细细说给你听。”
云锦绣:“……”关她什么事!
正听戏听的入迷呢!
司音蓦地语塞,难以置信的盯看着他。
宫离澈却不再将她理会,揽着云锦绣边走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