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绣退后了一步,痛到极致,失声笑了起来,眼泪却在决堤,你知道我有多愧吗?你知道那种挖心的感觉吗?你知道最后一次见面,我与轻尘说了什么吗?我连朋友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给他,可他却把命给了我,他给了我全部!
天泽道:即便如此,这一切,也是他自己的选择。他的隐瞒,是不想你有愧,是希望你能与宫离澈,与孩子们幸福的生活下去,你如果无法释怀,让宫离澈如何自处?
云锦绣:你不说,我也知道。
她不是不明事之人,她一边担心影响到宫离澈和孩子们,一边又无法释怀那份沉重的愧意。
可如何释怀?
谁来告诉她,如何释怀?
天泽道:忘了吧。
云锦绣抬起眼睫,忘了?
天泽道:如果背负太难,便将记忆封印了吧。
云锦绣含泪笑出声来:好办法……那样,我就可以像以前一样,轻松的活下去了。轻尘做的一切,都像没有发生过,这世上,甚至没有几个人再记着他,就连君家的人,也只认得那个替代品。每个人都可以继续,继续的粉饰着太平,践踏着他的鲜血,大声欢笑。
天泽道:人生本就是不断的选择,他选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