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绣想了一下，然后转身双手交叠在岸上，支着脸看着雾雨道：“什么？”
雾雨立时道：“也没什么，只是我看姐姐今日受噩梦困扰，便想找一下原因。”
云锦绣揉了揉额角道：“或许是太累了吧。”
雾雨点点头：“姐姐压力这么大，是肯定累的，可姐姐想一下嘛，有没有谁很古怪的？”
那个漆黑的裂缝，始终是她内心最深的阴影和恐惧，然她无法占卜，也无法去推测。
她很害怕，害怕自己无法挽救，害怕眼睁睁的看着姐姐，失去生命……
想到此，雾雨不由捏紧了掌心，看向云锦绣的视线也有些紧张。
云锦绣倒是没有多想，只是沉吟道：“要说可疑……姚菲若便挺可疑的，她今日特意来找我，说了些有的没的。”
雾雨连忙道：“她出现后，姐姐有不舒服的地方吗？”
云锦绣道：“有些头疼，但除此之外，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了……”
雾雨道：“是每次见到她都头疼吗？”
云锦绣细细一想，摇了下头：“我这头疼，发作的很不规律，上一次发作，是在大街上，当时姚菲若并不在场。”
就算是她想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