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。
晚风微凉,吹在人头上十分的清爽,方瑜舒服的叹了口气,然而下一刻意识到什么,她头皮炸了。
这末世,哪来的风呢?
等方瑜反应过来时,发现自己周围已经完全换了一个场景。
原本黑漆漆的天台,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,脚下一团松软的白雾,她陷入了一个虚无的空间之中。
……
三道人影从另一栋楼顶跳了过来。
男人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低头去看脚边昏睡不醒的方瑜,懒洋洋道:“她真的睡着了吗?不会中途醒过来吧?”
“不会,只要我不想让她醒,她就是睡死在梦里都不可能醒过来。”
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。
“呵。”男人道:“你还挺自信的,谦虚点行不行?学学阿涔。”
“学他?学他什么?学他过河拆桥,费尽心思算计前女友?”
“这怎么能叫过河拆桥呢,你可闭嘴吧。”王景池笑了笑,伸脚踹了说话的男人一下,旁边杜涔翻了个白眼,一句话都没说。
“下面那几个人呢?”王景池又问。
“一样,谁死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