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见到儿子还绵软的尸体,口气没有倒腾上来,晕厥了过去……
“荣荣,你马上向英答大人报案,太无法无天了。”那中年人吩咐道。
英答带着班衙役赶到云舒茶馆,把云舒茶馆搜了个底朝天,除了具尸体,扣押了五个懵懂的店小二,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。
“桑大人,没有证据,我怎么能向大造主汇报葛伯是天庭奸细呢?”英答为难地说道:“这个死的人我认识,就是上次偷手镯的那个小偷,他还真会闹腾。”
“混账东西,这是我儿子……”刚刚苏醒过来的桑管家差点没再次背过气去。虽然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,桑管家已经和他在几年前就分家了。但听到冤死的儿子死了,还被别人说成小偷,实在是忍无可忍。
“这还不明显吗?云舒茶馆的小二不是说了吗?葛伯经常到云舒茶馆来,他们心里没鬼,好好家茶馆都不要了,跑什么?”桑管家很有条理地分析道。
“桑大人,我总不能认为葛大人经常到茶馆喝茶就认定他有罪吧?这种……话,不能当真。”
英答知道,等内务大臣葛伯深得大造主信任,没有确凿的证据,贸然指证葛伯有罪,而且是通敌大罪,搞不好自己的官位不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