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白了。”赵半狗的头耷拉下来,活脱脱一付乞丐模样,“知道海路这样遭罪,我们还不如从原路返回……”
“赵半狗,你别再啰嗦了行不行?”田鸡的头枕在一个大冬瓜上,几次想闭上眼睛歇会儿,被赵半狗的话说的心烦意乱。
赵半狗被田鸡一说,安静了不到半柱香工夫,一只脚不停地敲在船舱上打着节拍,时重时轻,时缓时急。
“赵半狗,下流的***拍子你都打了两遍了,还唱啊?”
莫狸带鞘的玄铁刺重重地击打在赵半狗的脚踝骨上。
“哎哟!”赵半狗疼得一下跳了起来,头又一下撞在船舱顶上。
“啊哟!”一声又坐回原地。赵半狗捂脚揉头顾此失彼的狼狈模样,惹得边上的卡卡和亮亮“嘎嘎”大笑。
“莫老四,你瞎说说什么呢?谁唱**半狗被莫狸一语中的,狡辩道。
“大家都听见的,你赖不掉的。田鸡你听出来没有?”莫狸把冬瓜一拨,田鸡无可奈何地坐了起来。
“赵半狗,你别闷在肚子里难受,干脆大大方方唱一段,给大家解解闷,我反正是睡不着了。”田鸡往赵半狗身边靠了靠。
“别胡来啊!船舱里有女人和小孩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