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度见谭暮白的眼神很不对劲儿，就问她：怎么了？
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？
谭暮白问沈度。
沈度摇摇头：只能看到一双眼睛，那么多只能看到眼睛的医务人员，我忙的很，哪里能全都记住。
你跟他接触了几次？谭暮白又问。
沈度琢磨了一下。
谭暮白补充：你仔细想一想，接触了几次？
沈度道：两次吧。
具体是在什么时间，什么时候，最近的一次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值得注意？
沈度被谭暮白像是查户口一样问的这么仔细，有些不耐烦：喂，你就说问我一个问题的，现在这是问了几个了？你还有完没完。
跟我说清楚，不然我不帮你进研究机构。
谭暮白的话掷地有声。
沈度非常无奈，撇了撇嘴，才道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你刚被救回来大约一两周的时候，我去吃饭，正好遇到一个隔离区的医生来打饭，我打听了他一下你的事情，他就说起你在研究隔离区可能爆发的新型病毒，但是那个时候他没说是叫t11，后来第二次见面的时候，他才说新病毒是叫t11。
谭暮白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