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话，嘴角扯了扯，并未多言什么，而是淡淡的开口道：“嗯……有的时候，如果强行知道真相，其实最困扰的人是自己。”
慕晚听着男人的话，多少可以明白男人的耿直了。
在这种事儿上，封冽是较真到极限的人。
“嗯，一是一，二是二……”
慕晚扯了扯唇角，听闻男人的话，并不多言什么，只是低喃道：“封冽，对你来说，真相就是那么重要嘛？”
只不过……没有说清楚，讲明白罢了。
只能说，其实这件事儿，三个人心里都和明镜一样。
慕晚：“……”
“有的时候，我不太喜欢女人太聪明……譬如你现在的模样，但是……抱歉。”
封冽淡淡的看向眼前的女人，薄唇扯了扯。
不愧是秦穆的媳妇，这嘴皮子比起秦穆，也差不到哪儿去。
封冽：“……”
“因为我相信我的丈夫，他一定是为你好的，我也觉得，其实你内心深处是相信自己的兄弟的，否则……也不会这么纠结，这么痛苦，非得要寻求一个真相。”
顿了顿，慕晚柔声道：“但是……封冽，我还是想问你，当年的事儿，对你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