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住菲尔德的脸后,淡定自若地把刀插回刀鞘,然后迅猛拔出,利刃出鞘的声音有着让人胆寒的力量。
寂静的大厅,只能听见菲尔德急促不安的喘息,所有人都默默屏住呼吸,等着看郑飞是否真能下得去手。
没有人出来阻止,在中世纪的欧洲,在人们的信仰中,勇士才是最值得尊敬的,至于懦夫,死不足惜。
听起来也许很残忍,但欧洲人喜欢观赏这种较量,甚至可以说是狂热爱好,不然也不会有罗马斗兽场的出现。
郑飞停顿了两分钟,为的是让菲尔德的恐慌情绪多酝酿酝酿,之后他拿掉了菲尔德耳朵里的棉花,用匕紧贴那家伙的耳边在桌面上划,这声音很瘆人。
菲尔德开始扭动,想要挣脱束缚。
“都是死结,挣不开的。”说着,郑飞把刀放到他鼻子前,让他闻闻血腥味,随后,刀尖便指在了他的心脏前。
“上帝,宽恕我。”郑飞叹了口气喃喃道。
这时,已经濒临绝望的菲尔德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,拼命挣扎扭动,被堵住的嘴出唔唔声,想说些什么。
看见他的反应,郑飞会心一笑,对周围的看客们耸耸肩,丢掉匕来到沙前,坐到丽娜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