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号,有的画着枪械。
郑飞现,达·芬奇貌似特别热衷于画一种锥头圆柱符号,就像那个画鸡蛋的典故一样,反反复复至少画了有几百张纸。
“你想让我看什么?”郑飞饶有兴趣地问,低头看了看,依然是那个奇怪的符号。
达·芬奇,最善于创造惊喜。
达·芬奇摊开那张纸,道:“在很多天以前,他说自己在改造枪膛,子弹的问题解决不了。”他指了指乔治,接着说:“于是,我就想设计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子弹,能在不影响气密性的情况下顺利地从枪口飞出去,把火药的推动力挥到极致。”
说着,他指着另一张羊皮纸,上面画着线膛枪的结构,道:“膛线能加快子弹的飞行度提高射程,缺点是枪管内的空间会变大,只能通过增大子弹体积来提高气密性,不过那样的话又会增加子弹重量,然后,我便尝试把子弹弄成空心的。”
达·芬奇翻箱倒柜地在满屋的羊皮纸里找了起来,焦急的模样如同士兵丢了枪,动作匆忙却又有条不紊,在翻了足有两分钟的功夫后,终于轻松地呼出一口气,把图纸拿了过来。
见他一本正经神 态凝重,再加上之前说得头头是道,乔治不禁眨巴了几下眼,对郑飞低声耳语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