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之前在海上接近岛屿一样,这座看起来近在眼前的雪山,却是遥遥无期,走了不知多久,直到夕阳西下之时,依然没怎么拉近和它之间的距离,估计走了一半都不到。
坐在山坡上休息,郑飞擦掉额头上的汗珠,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凉快了一会儿,眺望着远方仿佛要消失在天涯海角的夕阳。
余晖落在他的脸上,也落在整片大地之上,他仰起头摇着水壶,最后几滴泉水顺着壶嘴,滴进他燥热的口腔,他润了润舌头,舔了几下干裂的嘴角。
“那该死的雪山怎么那么远,水都喝完了。”圣地亚哥抱怨道,伸出舌头喘气,神 态像极了某种可爱的亲民动物。
“船长,咱们是继续走还是回去?”有水手问。
郑飞凝望着夕阳,沉思 了一会儿,道:“继续走。”
他不喜欢半途而废,更不喜欢走回头路。
他喜欢一直向前,去探索现不一样的风景。
没水了又怎样,又不是没渴过,以前没少在撒哈拉沙漠执行任务,那些所谓的理论说人三天不喝水就会死其实都是假的,在面临绝境时,人类的坚忍力乎想象,绝不像研究显示的那么脆弱。
试过手抓单杠双脚离地,双臂伸直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