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连喘几口凉气,驱赶掉体内的寒气。
“好好的你来什么雪山。”
他抬头望着星空,深深地叹了口气,双目失神 ,像是自责又像是懊悔。
月光洒在这片银色大地上,他的背影定格在本该唯美的白雪画卷之中,沧桑而孤独。
一个令人怜惜的,男人的背影。
他重重地咳了几声,嗓子又干又疼,吃了口雪水,坐了一会儿,整理好紊乱的情绪后,他决定下山去,在这冰天雪地里吹着冷风过一夜的话,没准真能死在这。
双腿被冻得僵,他慢慢地、艰难地站起来,把火枪当成拐杖拄在地上,一步步挪动。
******,腿不是自己的似的,抬起来那么费劲,一米足足要走四五步。
走了有两分钟吧大概,连半个船身的长度都没走出,按这种度来算,下山至少要十个小时,在如此糟糕的身体情况下跋涉十个小时,简直是折磨,最严酷的地狱训练也远远比不上。
他捏了捏耳朵和鼻子,让它们不至于被冻得失灵,然后目视前方深吸一口气,给自己鼓足了动力,继续前进。
倏然,身后响起了雪块滑动的声音,地表也轻轻颤动了起来,虽然比不上之前那么剧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