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郑飞有生以来最惨的迎接清晨的状态了,肚子咕噜咕噜叫,身体麻木酸痛,喉咙因为吸了太长时间的寒气,疼。
圣地亚哥的状态更差,眼神 飘飘忽忽的,晕得站起来直打摆,走两步就一个踉跄。
东方的地平线上,在他们企盼的目光中,赤红色的太阳终于冒了出来,向这座岛屿投来了第一缕光辉。
他们听到了鸟啼,接着,山脚下的丛林中飞出无数只不知名的鸟类,欢快地翱翔在空中。
也是醉了,有只倒霉的鸟一头撞在了山崖上,掉落在两人的面前,这让两人面面相觑。
“这是......天上掉馅饼吗?”圣地亚哥憨憨地说,咽了口唾沫。
“管他馅饼还是包子,吃!吃完有力气下山!”郑飞提起匕三下五除二地剥皮去内脏,犹豫片刻,道:“你还有酒吗?”
“还有点......”圣地亚哥递过酒壶。
郑飞把酒均匀地洒在鸟肉表面,搓搓手,拿出最后一根火柴点着,淡蓝色的火苗慢慢烤出肉的香味,撩动着他们饥饿许久的肠胃。
“好香......”
“伙计咱们商量一下,这个给我吃,下山后我还你十只。”圣地亚哥又咽了口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