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些话她是绝对不会跟郑飞提起的,只会让它们烂在肚子里,因为郑飞现在的形象,是督查官。
坐在树下,月光洒落,草丛中的蛐蛐声,使得深夜不那么寂静。
斯嘉丽脸贴在膝盖上,拨弄脚下的绿草,沉默不语。
但从她的反应中,郑飞能读出许多有价值的信息。
她说她是犯人的女儿,那么,她一定不是自愿来到这座岛上的,没准是因为她爸爸的缘故才来的,或者是出生在这里。
他知道,带上犯人远渡重洋开垦无人地,这在欧洲中世纪是常有的事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大规模的迁徙,最典型的是澳大利亚,起初作为流放囚犯的地方,展到二十一世纪,俨然蜕变为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度。
从斯嘉丽无奈地眼神 中,他看到了对自由的渴望。
他现在不打算坦白,那样很可能会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,毕竟这附近还驻扎着数百人的军队,而他的大本营还在几十公里外,暴露身份的话,万一斯嘉丽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,麻烦就大了。
他也明白,如果自己不坦白,斯嘉丽也不可能会说出真话的。
坦白与不坦白,这是一个问题。
风越来越大,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