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们向东、向东、再向东,始终没能落地,也许是机缘巧合,它们越过了广阔无边的太平洋,扎根在美洲大6。
谁能保证没这个可能呢?
郑飞躺得很舒服,想想等会到房间跟布兰妮,就更是身心愉悦了,取出蒲公英,打了个哈欠,抬头望着被繁星点缀的夜空。
还没消停一会儿,圣地亚哥那大壮提个酒壶咣当咣当地走来,坐到他身旁,就着手里的酱鹅肝,自顾自地灌了一口。
鹅是从欧洲带过来的,欧洲人特别喜欢吃鹅,不过渐渐的他们就会现,火鸡比鹅更美味。
“我说,怎么哪都有你。”郑飞双手放在头底垫着,踢了他一脚。
“不然我去哪啊?”圣地亚哥大口塞完鹅肝,用酒漱漱口,咽下,之后看着下面跳舞的土著出神 。
顿了顿,他问:“伙计,你说他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,跳个舞都那么开心。”
沉吟片刻,郑飞说了句好像有点哲理的话。
“就因为什么都不想,才开心。”
“那你呢?”圣地亚哥咧嘴笑,笑得一如既往的傻憨。
郑飞的眉头微微抬了一下,视线停留在闪亮的北斗七星上,嘴角轻翘,道:“我有很多事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