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著居住的船舱空荡荡的,连张床都没有,这里本来是个仓库,用来堆放熏肉和美酒,上船后他们执意要住这里,声称不习惯睡床。
其实,只是贪恋那些熏肉的味道而已。
郑飞躬身钻进船舱,瞧见他们正坐在地上笑嘻嘻地交谈,擦拭着雪亮的砍刀,眼神 中透着小小的满足,对于他们来说,一把锋利的武器,就是最好的宝物。
郑飞到现在都没让他们接触火枪,这群憨头憨脑的家伙,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拿枪指着谁......扳机一扣,激情四射。
整个船舱,只有原始人默默待在角落里,反握匕,艰难地割断自己那已经披到肩膀的蓬乱头,苦闷地咧嘴。
理,对于他来说恐怕是最痛苦的事了,而且他不会使剪子。
船上有理师,但都不愿意来伺候他,毕竟这家伙战斗力太恐怖,万一给他弄疼了,暴怒起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,横扫新大6,号。
见郑飞进来,土著们露出皓白的牙齿,笑得比圣地亚哥还傻。
“你们中有做过斥候的吗?”郑飞环顾了一圈,脏兮兮的,实在不忍让自己的屁股坐下去。
棕熊猎杀者对刀刃哈了口气,擦拭着,挑了挑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