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个头比较小的火鸡。”
......
在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声中,郑飞贴着墙壁,只露出一只眼睛,盯着小木屋的动静,片刻不离,只偶尔走个神 。
淡泊的空中,时而掠过几只飞鸟,扑腾着翅膀,盘旋许久,而后奔向远方。
就这样,半小时过去了。
转折性的一幕出现。
小木屋的门,吱呀一声敞开,走出个身穿黑色毛皮大衣的男子,带着个大沿帽,站在河畔背对这边,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,在屋里闷了好久,终于出来透透气。
见状,郑飞连忙用望远镜仔细观察。
他手里还有个烟斗,站在河畔看了会儿不算美的风景,烟斗在拳头上磕了两下,从兜里取出些烟丝,点着嘬了一口。
“船长,我们去吗?”棕熊猎杀者死死盯着对手,眼中仿佛在泛着红光,一副按捺不住的模样,这是他的狩猎本能。
“不,再等等。”郑飞继续观察,仔细打量着那人,从头到脚。
即使被皮大衣盖着,但那鼓囊囊的腰部还是暴露了,里面别着短管火枪和匕。
从此人的身形和动作来看,绝对不是一般人,再说,哪有穿皮大衣的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