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手指抖了一下,眼中掠过一丝凶意。
随后,他的手摸向了腰间的短管火枪,拔出。
正在这时,忽听嗖的一声,黑暗中好像有东西砸到了甲板,响声很特别。
出于职业习惯,布拉德的警惕性向来极高,他连忙跳起,左手持枪右手提刀,猫着腰静悄悄地向声源移动,那在二十米开外。
身后,醉汉还在大叫泄,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辱骂言语,但布拉德没功夫搭理他,借着摇曳的灯光,仔细观察前方。
空荡荡的甲板,除了白天被浪潮拍上来的小鱼,什么都没有。
那么,刚才的声响是什么?
情不自禁地,他捏紧刀柄,心头升腾起莫名的恐慌感,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很罕见。
对于死亡,他不是很畏惧,但他害怕自己不明不白的死掉,就像自己杀掉的那些人一样。
冷汗,渗出在额头,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。
蓦然,他打了个激灵,现了异常。
一只钩子,小得令人难以察觉,死死勾在护栏上。
钩子,是他最常使用的工具之一,频繁程度仅次于刀和火枪,攀爬城堡、布置陷阱等等,全都要用到它。
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