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倾耳听......”
见了鬼了?
郑飞僵滞许久,毫无征兆地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,啪的一声脆响,疼得麻。
医生站在旁边,看着他着魔般的奇异举动,不解地挠了挠脖子。
“船长......用不着这样吧?”
医生以为原始人本来就会说话,并且也不知道这些是古汉语。
郑飞哪里有心情搭理他,浑身微颤,直勾勾地盯着原始人喃喃念叨的嘴唇,大脑一片空白。
......什么情况?难道是之前耍的人太多,上帝想跟老子开个玩笑,让老子也体会一下被耍的感觉么?
他一屁股坐下靠在墙上,失魂落魄的,摩挲着捡起了酒壶,却没有喝,翻转酒壶从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。
“为什么......”他自言自语,失神 。
莫非,原始人的故乡在大明朝,失忆之后流浪到了亚洲东北角,通过白令海峡去了美洲?
这次重伤昏迷之后,又恢复了记忆?
虽然极端不合理,但郑飞只能想到这一种解释了。
竟然在念李白的将进酒......不知怎么的,他忽然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