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郑飞不禁叹了口气,捏捏眉心,又理不清头绪了。
“怪了,那这家伙是跟谁学的。”他自言自语。
谁成想,医生却立即接过话来。
“您是说他念的咒语吗?”医生试探性地问。
郑飞心头一紧,顾不上为医生用咒语形容故事而笑,迫切道:“没错,你听过?”
“我的邻居经常念的,他的脾气很古怪,开着家酒馆但不让客人坐在里面喝酒,否则就不卖,他说不喜欢把酒馆弄得乌烟瘴气的。”
“你邻居?酒馆老板?”
“是的,他和您一样是个东方人,酿的酒口味很独特,威尼斯好多富人都愿意去买。”
听到这里,郑飞顿悟,继而喜悦不已。
“你们平时是怎么交流的?”
对这个问题,医生表示很纳闷,挠挠脖子道:“用嘴啊......当然不是亲吻,是说话。”
郑飞的喜悦更上一层,偏头看了眼正念诗的原始人,笑逐颜开。
东方来的酒馆老板,既会古汉语又精通拉丁语,在这个时代属于稀缺型人才,对于郑飞来说是无价之宝。
因为,郑飞在探索完美洲后,迟早要去大明帝国,那就必然需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