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一口小酒吖下,口感浓烈的意大利酒由嗓子滑进肠道,在这冷丝丝的冬天,带来了些许暖意。
两个达·芬奇,有点意思 。
住在佛罗伦萨的那个真正扬名历史的达·芬奇,目前还没机会受到科学的熏陶,只沉浸于艺术的海洋,也许到很多年以后才能接触到科学。
相比之下,船舱里的达·芬奇,已然走上了科学之路。
他们空前绝后的智商和思 维,孰高孰低?
日后,会不会有一场鬼才之间的较量?
想着这些,郑飞喝尽壶中的酒,振臂将酒壶抛进汪洋大海。
啪,它砸中了一只海鸟,可怜的家伙。
......
风出奇的快,仅仅三天半,船队便绕过了整个意大利,来到了热那.亚附近海域。
从看到海岸线的那刻起,就有一群水手兴冲冲地挤在甲板上,欣喜地聊着各种琐事,比如以前是干什么的,在家乡特别受人尊敬等等,怎么爽怎么吹。
他们归乡了。
这次,船队没选择在亚特兰大码头靠岸,之前劫狱把军火商博格给救了出来,还没过去多久,亚特兰大必定人心惶惶,大规模的船队靠岸太招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