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痛无比,要知道他可是远近闻名的吝啬鬼,给仆人赏钱时,一枚铜子儿恨不得掰成两半。
想到自家的小金库也会像朱塞白家族那样被席卷一空,他简直想吐血,他可没有朱塞白的赚钱本领,积攒了几十年才有了这份家业。
然,郑飞对他家这点钱,并不稀罕。
郑飞没理他,仔细打量完餐桌旁的每一个人。
“你们家不是还有个小姑娘吗,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吃饭?”
沉默好久,硬是没人敢吭声,在郑飞作之前,终于。
“哦,您说的一定是艾米丽,老爷不允许她和我们一起吃,都是送到她房间的。”答话的又是个女人,瘦瘦高高的,说话时,她战战兢兢地瞟了安东尼奥一眼。
郑飞将视线移向安东尼奥,瞧着老家伙躲闪不定的目光,厉声道:“艾米丽,她做错了什么?”
“她是我最小的女儿,性格很叛逆总想跑出去野,我就把她关在了房间里......”
“然后等长大了嫁给别人换钱吗?就像特蕾莎这样。”
“我......”安东尼奥语塞,默认。
郑飞会意,便不多说废话了,挥手。
“去把她带过来,我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