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故作正经地清清嗓。
“咳,你的船比较多,就让你提前一点走吧,两天后就能出。”
“谢谢。”郑飞回以一笑。
随后,在军官的引导下,船队缓缓靠岸。
“船长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虽然暂时不用死了,但水手们仍捏着把汗。
“放轻松,当自己就是来伊斯坦布尔做雪利酒生意的。”
之前每次靠港,郑飞都会让人去买一批港口特色货物,到达下一个港口时再卖掉,这样不仅能多赚点钱,还为自己提供了身份掩饰。
试想,有哪个商人会带着一支空船队满世界乱跑呢?说船上没军火人家都不信,很容易引起怀疑。
几天前刚到帕尔斯镇,郑飞就让水手长去买进了大量雪利酒,足有两千多桶,现在,那些精致的橡木桶就抱在劳工们怀里,一桶桶堆放到码头上。
“圣地亚哥,跟我去趟城里。”
郑飞的目光掠过劳工,看向岸上骑马的巡逻士兵,之后抬眼注视着朦朦胧胧的伊斯坦布尔城,那些新建的、形状独特的建筑。
“那我呢?”
汉斯和阿瑞斯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说实在的,他俩是郑飞的左膀右臂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