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不是约翰·塞纳。
和伊斯坦布尔很多人相同,这人拥有茂密的大胡子,眼睛炯炯有神 ,身宽体胖但算不上强壮,略显臃肿,五十岁出头的样子。
他披着厚厚的棕色长袍,手里端的不是酒杯,是一个盆似的大碗,里面还有半碗酒。
他在笑,很坦诚的那种,不含奸诈。
见郑飞等人许久未应答,他有些难堪,但并没有就此离开,而是耸耸肩找了张板凳坐下,笑意不减。
“看几位都是生脸,不知从哪里来?”
他吞了一大口酒,美滋滋地咽下。
郑飞之所以没睬他,是对他存在着敌意,确切来说,是警惕。
沉默,足有十来秒,郑飞和布拉德偏头望着窗外,圣地亚哥则是自顾自地大塞烤肉,吃得满嘴油。
大胡子的尴尬更上一层,怒意在瞳中一闪而过,但很快恢复镇静。
“我是这家酒馆的老板,你们想喝什么酒可以尽管说,我请客。”
闻言,郑飞不禁疑惑。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初次见面,我觉得您和其他人不太一样,出入我这家小酒馆的,基本都是从码头过来的穷劳工穷水手,剩下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