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板。
在从船舱回甲板的路上,郑飞跟军官交代好了准备事项,并叮嘱他千万不要引起守备军的注意。
就算他不叮嘱,军官也会极度谨慎的,毕竟关系到财富,甚至是性命。
军官从没想过要去举报他,因为那样除了能领两个赏钱外,其它任何好处都得不到。
在海风的吹拂中,郑飞送军官下船,而后迅踏上了回程的路。
马蹄,从空旷的海滩踢踏到了荒芜的原野,此时已接近凌晨十二点,原野上寂静得令人心慌。
十几分钟,换上一身军装的他,出现在了伊斯坦布尔城外,还有五分钟就要封城了,城墙上的哨兵们打着哈欠,准备下去和城门口站岗的兄弟一起合上那厚重的城门。
听见渐渐逼近的马蹄声,早已困倦不行的哨兵,仍没能打起精神 。
在他们的感觉中,伊斯坦布尔最安全不过了,没有人会蠢到在这里作恶,就算是气焰最嚣张的马匪,也从来不敢在这一带出没。
不过出于职业习惯,他们还是端起了火枪,睡眼朦胧哈欠连天。
“谁在那?”哨兵睁大眼,无奈光线太暗,再加上月亮又刚好躲到乌云后去了,看不清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