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官那双惊惶不定的眼珠子转了转,不知是在想什么,与此同时,郑飞嘴角轻翘。
“怎么,不可以吗?”郑飞拿过圣地亚哥刚偷的那瓶劣质酒,不过只凑到鼻尖就没有喝下去的**了。
守卫官的手指敲击着桌面,眉头紧蹙,仔细盯着画满线条的羊皮纸,逐块逐块地研究。
这份完善版地图,就算是在伊斯坦布尔待了好几年的他,也从未见过,一个从的黎波里刚回来的军官竟然掏了出来,实在是难以置信。
油灯,跳动着昏黄色的火苗,圣地亚哥美滋滋地喝着劣质酒,外面的老板已坠入梦乡,寂静的冬夜,一点点流逝。
圣地亚哥喝酒度很快,瓶子很快就见了底,他却没有丝毫醉意,看来这酒是掺水的。
过了好久,守卫官终于抬起头注视郑飞的眼睛,经历了细思 斟酌,之前的怒气与惶恐,已悄然散去。
“你知道吗,万一你被抓住,一定会被送上断头台的。”
“只要你肯放行,就绝不会出意外的,深夜时段城里连巡逻队都睡了,没人会现。”
“问题是,你确定能从防守严密的炮兵驻地里偷出火炮来么?他们用的可都是多年前乌尔班大人设计的加农炮,最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