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锅上的蚂蚁,而且是已经烤糊半条腿的蚂蚁。
冷汗混杂着热汗,从他的额头一直流进脖子,他顾不上擦拭一把,站在高台上歇斯底里地呐喊,直到他看见了自己最畏惧的人。
贝拉的父亲,海峡守备官姗姗来迟。
守备官一到,就铁青着脸气势汹汹地冲上高台,一把抓住炮兵行长的衣领,暴露而喝。
“怎么回事?!”
“长官......我真的不知道!就在刚刚仓库突然就爆炸了......”
炮兵行长颤巍巍的,还没等说完,守备官就把他一脚踹下高台,在众士兵面前跌足了面子。
守备官屹立在高台上,面对着急忙慌的士兵,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吼:“所有人!听清楚了是所有人!以最快的度赶去救火,度最慢的一百个当场杀掉!”
死亡通牒,令得本就恐慌的士兵们更加不淡定了,个个如卯足了劲儿的野牛,向着正被大火侵蚀的仓库狂奔而去。
下完令,守备官恨恨跺脚,牙齿咬得吱吱作响。
他很清楚以王室那群人的做事风格,绝对不会出资来弥补这次大火灾的损失,作为海峡守备军的最高长官,整个海峡守备军半年的补给,他都得自掏腰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