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雅各布~”郑飞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,笑:“名字不错。”
“所以你想怎样?”雅各布的神 情没有丝毫的变化,垂下眼皮注视着那口水井,语气冰冷。
他已经麻木掉了,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,他烂醉如泥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山寨被无情摧毁,紧接着自己又被牛一样的壮汉举起来扔到水井边,灌了一大桶水。
郑飞凝望着他,停滞两秒,抓过水手的枪。
砰!
雅各布应声倒在血泊中。
弥漫着氤氲乌云的夜空,终于压抑不住了,滂沱大雨倾泻而下,仿佛在冲刷这座洒满鲜血的山岗。
“为什么?”圣地亚哥着呆,情绪低落。
“有些人不该活着。”
“不,我的意思 是,为什么忽然下雨了......”
对他奇怪的关注点,郑飞哭笑不得,抹了把湿漉漉的头,大声喊道:“还有些没被炸毁的小屋,大家挤挤,今晚在这避雨!”
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,他的喊话在山中回荡,道道余音不绝于耳,直到一声惊雷乍然而起,它们才被打得消散。
人群狂奔而去,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你?”汉斯毫不留情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