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不会吧,我肯定比他勇敢多了!”圣地亚哥拍了拍胸膛,骄傲地为自己竖起大拇指:“比如说那次雪崩。”
郑飞白了他一眼:“那你敏捷么?”
“当然!”
“好啊,那你也跳过去。”
“我......唉......”语塞,尴尬。
圣地亚哥苦恼地抱住一棵树,脸贴着树皮作沉思 状。
这画面,令人不禁感觉到他在表达:我是一个被船长和世界抛弃的人。
郑飞哈哈一笑,视线移回到棕熊猎杀者身上,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。
“大家瞧好吧,这场戏我们都是观众,他是唯一的表演者。”
对此,水手们包括土著们都没什么异议,要知道单是用绳子荡到对面崖壁上去就没几个人敢做到,更别说徒手下悬崖了。
逞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,俯视两百米高的悬崖,腿肚子软的他们这么想。
棕熊猎杀者用了十分钟,终于踩上了实打实的土地,如释重负般躺在地上撑开四肢,大口喘着粗气。
从体力上来讲不累,但心理却受到了长达十分钟的煎熬,他也是人也恐高,不同的是,他喜欢这种恐惧带来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