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大的码头,除了整齐堆放的货箱外,几乎全被军官士兵的阵列给占了,粗略估计至少有两千人。
即便这么大阵势,搬箱子的劳工也丝毫不在意,比起看热闹来,他们更关心自己今天能赚多少钱。再说了,这种情况康斯坦察每隔几天就会出现一次,早已见惯不怪了。
马车停下了。
郑飞站起来翘以盼,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瞧见岸边比前两天刚来时多了好多艘船。
“那些士兵在干什么呢?”圣地亚哥纳闷地挠挠头。
过路的人恰好听见他的疑惑,蛮有兴致地解释道:“今天上午在一支船队的船舱里搜到了大批军火,水手们都被撵下船看押,正在等他们的主人过去呢。”
“生这样的事,不是应该立即处死船队里的人吗?”
“不不不,你说的那是在伊斯坦布尔,康斯坦察可不像它那样。”
说到这里,路人被走在前面的同伴不耐烦地唤了声,耸耸肩不多说了,快步跟了上去。
站在马车上思 忖一会儿,郑飞掏出望远镜,仔细观察码头的情况。
“嘿,看那个人,他把一根棍子放在眼前做什么,是要戳眼睛吗?”路边有个小孩儿惊奇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