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束缚下根本无法动弹,只能任人宰割。”
来自塞纳的威胁,使得郑飞产生了深切的危机感压迫感,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如同泡沫,一戳就破。
“那就让自己变得更强。”圣地亚哥和阿瑞斯几乎异口同声地说。
郑飞摇摇头:“我早已不是少年了,可塑性很低,就算是通过最严酷的训练,也提升不了多少。”
“唔,可是你还有我们这些忠诚的部下。”阿瑞斯搂着圣地亚哥的肩膀,竖起大拇指比了个信赖的手势,面带微笑。
“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。”郑飞的眼神 中,展现出异样的光彩。
仿佛是预感到要生什么变故,两名身高近两米的大汉,竖起耳朵聆听。
“既然我无法增强自身能力,就需要建立一套以忠诚为核心的管理体系,以后,船队所有的关键职位都由你们最信赖的人来担任,能力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忠诚度与责任心,明白吗?”
“可是这么做不会得罪一些人吗?他们不同意怎么办?”
“所以,这个决定先不要对外声张,等我们开启了前往美洲的航行,再予以执行,到时候他们再不同意也已经晚了,漂在茫茫大海上回不了家,他们只能乖乖服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