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融入到了这个团体之中,而且比谁都卖力,脸上挂着近乎疯狂的喜悦。
“嘿,我从来没干过这个!”他忙里偷闲,抽空对郑飞大喊,喊声立刻被淹没在音量更大的呐喊中。
“我也是!”郑飞这么回复他。
一艘大船,一群水手,忘记了疲倦,忘记了所有,向着前方渺茫的希望之光,前进!
是什么促使了他们这般疯狂?
关心康斯坦察人的安危吗?或许有那么一点,但更重要的是,他们自己的安危。
六小时,在他们的努力下还能多争取两小时,留给他们撤离的时间只有八小时了,在这八小时之内,全船队的人必须收拾好所有东西,金币、衣服、食物等等等等,全员搭上那批牛车马车,撤出康斯坦察。
倘若时间来不及,那就只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,那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情况。
大半年来,他们从素不相识的路人,演变为了一个团体,他们一起吃肉喝酒,一起聊天大笑,一起跟随船长去到世界各地,他们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,仿佛生来就该是这样的。
他们不愿分开,他们害怕分开,因为那样会让他们感觉失去所有。
为了不分开,这一简单朴实的目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