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牵着缰绳,慢走几步来到马车前,抬手掀开帘子。
“你......在干什么?”
看清车里场景的这一刻,他居然愣住了,有点蒙。
里面有两个人,一个是圣地亚哥,另一个则是位中年男子,带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,还留了一撮看起来较为高贵的山羊胡。
男子是康斯坦察跟随车队的难民,交了两千银币,他曾是一个伯爵家的教师,因战乱而不得不逃亡。
令郑飞诧异的是,圣地亚哥居然在学写字。
瞧见帘子被掀开,圣地亚哥也愣了一下,继而微笑着拾起泛黄的纸炫耀自己的成果,那上面写着十几个形如狗扒的拉丁文单词。
山羊胡男子认得郑飞是车队领袖,眼珠子转了转,揣测这俩人应该有话说,便自觉地弯腰钻出马车。
“搞什么呢胖子?”看到圣地亚哥的进步,郑飞着实惊喜,嘴角挂上了欣慰的笑容。
圣地亚哥小心翼翼地收好纸笔,旋紧墨水瓶盖,注视着郑飞的双眼,深吸一口气,徐徐吐出。
郑飞从没见过如此正经、如此认真的圣地亚哥。
“昨天傍晚在那片田野上,你跟我说既然人们觉得我是傻大个,只要努力去改变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