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壁上挂着一盏精致的油灯,布兰妮蜷腿坐在羊毛垫子上,膝盖上放着本书,借着油灯投下的暖色灯光,细数那一行行精妙的文字。
看见他进来,她惊讶地咦了声,笑。
“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?”
“想你了呗。”郑飞把帘子用重物压紧,不让它透风。
“哟,那我真是若惊。”
“若惊?”
“是你教我的,你们东方不是有个词语叫受宠若惊吗?”
“嗯......有。”郑飞偷笑了下,过去把她揽在怀里,凑在她的耳边轻语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在康斯坦察时买的书。”
“什么时候喜欢上看书了?”
“一直都喜欢,只是你一直都没现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点失落感,像是在责怪他很少陪着自己。
女人总是希望自己钟爱的男人能多陪陪自己,特别是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,表面上叛逆不服从家族的安排社会的约束,实则掩盖在外表下的,是一颗柔弱的内心。
一时间,郑飞语塞了,不知该回答些什么,只能抱住她,再紧一些。
“我知道你忙。”她欣然一笑,在他胸口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