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地亚哥连忙拧开壶盖儿,掰开工匠的嘴,灌入寒冷冬夜中难得的暖流。
为了避免水冷掉在工匠身上结冰,人们一壶接一壶地浇热水,采用最原始的热办法,真切希望工匠能醒过来。
毕竟他们的心,不及冬夜这般寒冷。
众人的不懈努力终于有了成效,也不知过了多久,圣地亚哥忽然注意到工匠的眼皮动了下,叫道:“嘿,他醒了!”
他刚说完,工匠就应和似的重重咳了一声,随后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,眼神 憔悴不堪。
他能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复苏,微微抬起嘴角,庆幸自己捡了条命。
又过了几分钟,他能说话了,第一句话是:谢谢。
“刚刚守卫用鞭子抽你都没把你抽醒吗?”伐木工头领好奇道。
“那时候我的意识醒了,但身体还没醒,动弹不了。”
工匠连连打着哆嗦,有个伐木工擦掉他身上淋的水,并用皮大衣把他包起来,抵御呼啸而来的寒风。
见他没事了,郑飞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,摸出酒壶喝口酒暖暖身子,对伐木工们点头示意:“你们现在要去哪,回去吗?”
“不然呢,总不能今晚睡野地里吧?”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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