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,后来消息传到我父亲的耳朵里,把他急得当即昏了过去,大病一场。”
“默罕默德假惺惺地绞死了那群士兵,并下令在全城搜查我,但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找到,他明白他只是想拿我当作要挟我父亲的筹码罢了。”
“我改头换面躲了起来,成了个流落街头的小乞丐,我一直以为我父亲确实像默罕默德宣称的那样,已经死掉了,直到有一天大公爵路过街边,我偷听到他谈话才得知了这一切。”
“我想去找他,但我不能,因为一旦我出现就会落到士兵手里成为筹码,我不能让父亲再为难。”
“于是我走了,离开了伊斯坦布尔,到了邻近的一个小镇生活下来。半年后的秋天,从伊斯坦布尔来了个军官,骑马走在街道上,他和同伴笑谈:喔,你说乌尔班大人?他死了,这次是真的死了,病死的。”
月光下,克里斯汀的脸色已是苍白,却不见之前的痛恨与悲伤,留下的只有早已习惯的冷漠和麻木。
停顿了一会儿,他动了动嘴唇:“再后来,我就带着父亲之前给我留下的研究成果,不断向欧洲北部辗转,直到抵达了丹麦,这个北欧最强大的王国。”
他的诉说,到此终止。
在窗边站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