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上十几二十个窟窿,难消他心头之恨。
南宫玦邪肆的蓝眸中冷光一闪,还没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,手里便多了一柄软剑,灵活的软剑如游蛇般缠上了钢叉的,用力一扯,牛头便被他拉了过来。
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本王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有来无回。”南宫玦冷酷的声音响起,手中的软剑缠着牛头的钢叉将他拉过来之后,另一只手握成拳头,一拳挥出,朝牛头的胸口击去。
牛头不闪不躲,任由南宫玦在自己身上打了一拳,发出了“砰”地肌r碰撞的声音,身形只微微歪了歪,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。
南宫玦只觉得拳头击中的地方像是铜墙铁壁般刚硬,那如小山般的身形更是纹丝不动,仿佛他挥出的夹杂了五成内力的一拳只是轻轻一击。
“哈,小白脸,就你这软绵绵的拳头,能打伤老子的金刚不坏之身?”牛头啐了一口,语气中带着赤果果的轻蔑和嘲讽,如铜铃般大的眼睛突然发狠,如铁钳般刚硬的大手去掐南宫玦的脖子,仿佛想把他的脖子一把捏断。
南宫玦见状右手一抖,把软剑撤了回来,直袭牛头的咽喉,牛头眼看剑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,不得不收回手,身形一闪避开了锋刃。
两人缠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