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若兰看着张信达,语气平和的说:“能不能和我说说,你……们,到底是什么?虽然我读的书不多,可是对于一些光怪6离的事还是可以接受的。”
“我……们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们而不是我的?”张信达微笑着问。
“知道一段时间了,我一直对你们的故事很感兴趣,怎么样?今天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?和我说说呗,反正我知不知道对于你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,不是嘛?”时若兰笃定的说。
张信达长长的吐了口气,像想卸掉满身疲惫一样,“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,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知道我们的事,你确定自己想知道?我怕你会后悔知道了这个故事……”
“不会,我长这么大,就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!”时若兰要听他们的故事。
张信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突然也特别想把他们的故事讲给一个陌生人听,即使那个人最后会被自己杀死……
上个世纪的1872年,作为第一批官派流学生的我和宋可凡一起去了美国留洋,我当时的名字叫何延粱,我们主学的是西医,在出国前,我们所受的教育是非常传统的文化,没想到了美国之后才现,原来广阔的天地间,还有太多太多我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