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又回屋里环顾了一圈确定没落下东西,才急急忙忙的上了马离开。
马车里。
冷弥浅眨巴着眼打量着对坐端正的管家,“大叔,你是哪个府上的啊?吃个全鱼宴居然这么大阵势?”
“小浅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,我们家主子平日里做事习惯了低调,不喜欢下人在外面说府里的事,还请小浅姑娘别介意。”
冷弥浅‘哦’了一声,心里不禁发着牢骚,这大户之家果然毛病多,想做事低调就别做大户,难道你丫不知道大户的代名词就是‘高调’吗?
一路上,马车里的人都没再出声,只是冷弥浅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有道视线时有时无的打量着自己,但每次等她瞥眼望去时,看到的只是闭着眼养神休息的管家。
就在冷弥浅觉得有些心神恍惚的时候,马车终于停了。
被柴大妈扶着小心翼翼的下车,当冷弥浅一瘸一拐的站在府邸大门前时,视线落在那方正阔气的门匾上时,呼吸毫无预兆的滞了片刻,整个人像是被雷劈过一般杵在原地动也不动。
尼玛————
明若府?
明——若——府?
冷弥浅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的行踪暴露了,下意识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