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色变的更深了?”床榻上的人儿好奇无比。
“是啊,可是没道理啊,之前我用手指上的血喂,神玉的颜色可是变通透了许多,怎么感觉喂了额头上的血以后,反而又变回去了?”低头摸索着手中的神玉,冷弥浅眉头深锁。
床上的人儿突然变的很安静,只是谁也看不见帷帐里的那个人嘴角向上弯了弯。
察觉床上的人儿没动静,冷弥浅抬眼望去,却因为视线模糊双眼还未完全恢复视力,只能叹一口气,便踉跄着脚步借助着周遭的家具,几乎是边走边爬到了床榻边。
“喂,你有没有听见我说,”浑身都酸痛的冷弥浅用手戳了戳床上的人,“......这玉的颜色怎么.....”
冷弥浅的声音突然没了声儿,因为凑到床边的她因为身体向前倾的惯性,突然瞟到了明若寒的额头上才结痂不久的弯月形。
欸?这家伙的额头上怎么也有道伤口?
感觉跟她额头上的伤口很是相像呢。
想到这里,冷弥浅皱着眉头也抬手朝自己额头上摸了摸。
“你额头上怎么会受伤?”冷弥浅心里有些犯嘀咕,她额头有伤是因为要喂神玉,明若寒额头上也有个差不多的伤口,那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