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咒骂一句,将脚踝传来的疼痛无声的咽下了肚,好半天都没能从地上再爬起来。
揉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双腿,冷弥浅一边观察着自己身体的不对劲,一边心里渐渐浮起不安。
按照她如今浑身无力,腿脚知觉轻微的情况来看,她至少在床上躺了半年。
脑海里一个霹雳瞬间闪过,冷弥浅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最后的那抹意识。
她……
好像是被人偷袭……
胸口的位置受了伤……
冷弥浅赶忙扯开领口看去,只见自己左胸靠肩胛的位置有一抹粉粉的疤痕,微不可见。
冷弥浅一下子看愣了。
她依稀记得那记伤是贯穿伤,而且极靠近心脏,若是没能及时救治恐怕自己早已是具尸体......
但她现在居然醒了过来,而且伤口处几近恢复成原样......
冷弥浅顿时心塞到极点。
这是不是代表.....她可能不止躺了半年?
正被自己的想法给吓的回不过神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,冷弥浅抬眼看去,也懒得管自己还坐在地上,妈的,如今她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来,总得有人进来扶不是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