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是现在出声求救,那岂不是会害了师父?!
她的师父可是她最心疼的人儿,师父本就身子虚弱的厉害,她可不能再添乱啊!
似乎明白自己的头疼是跟这间密室有关,冷弥浅也不敢再将注意力落在房间里的任何一处,急促的呼吸间便转身仓惶的两步并作一步匆匆出了密室。
可是头疼哪里是想消失就能立马消失的,除了密室的冷弥浅忍着头疼和心里涌出来的恶心赶忙将书架复原,当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时,冷弥浅已经难受的蹲在书架旁满头冷汗的抬不起头来。
视线一点一点的模糊,头疼引起的恶心也越来越明显,从双手指尖蔓延出的僵麻更是让冷弥浅动难受的厉害。
明明屋里的灯光暖和的让人美好,但此时的冷弥浅却像是掉入了冰窟中的木头,除了还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急跳之外,整个人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外部的东西。
除了说话。
说话?
冷弥浅难受的咽了咽口水。
不行啊
师父是不能被打扰的啊!
她怎么能因为自己让师父分心被反噬呢!
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在呼吸间慢慢逝去,冷弥浅砰砰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