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才专程过来找你,希望你下午能提出一些比较有典型,有深度的问题,要不然或者就是你上台讲一下。”
“我上台讲就算了。”
听到唐云涛的话,龚林才知道,奥拉比是专程来找自己的,龚林心里登时有些飘飘然,他矜持的笑道:“我这不是谦虚,我这是有自知之明,在奥拉比教授面前,我上台讲,那岂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,孔夫子面前读圣书吗?”
说着,龚林话锋一转,认真的说道:“不过,我倒是有一个很奇怪的病例,想要请奥拉比教授下午帮我研究分析一下,对了,这个病人也可以请过来的。”
“哦?龚院长,你具体说来听听?”
奥拉比闻言,登时来了兴趣,虽然他并没有和龚林交流探讨过医术,但龚林既然能够被称为青州市的脑科权威,本身还担当着院长一职,同时还是西医协会的理事成员,这些都足以证明,龚林并不是个花架子。
由此一来,从龚林嘴里说出来,让他觉得奇怪的病例,那肯定不会是简单的病例。
“嗯,这个病人之前是方主任接手的,后来由于病情古怪棘手,我也参与了诊断治疗,但很可惜,至今为止,都一个多月过去了,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原因,也分析判断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