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冒出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，最终的结果就是向东接受了这个想法。
托词，一定是托词。
然而问题又来了。
即便是托词，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，向东也奈何不得王小飞。
除非他拿起家族之前的惯用手段，把王小飞暴走一顿。
可那样做的话，就等于直接得罪了游家。
向家的目的是进军内地市场，游家的产业可不仅仅局限于京城，而是遍布全国。
何况游家还有不少人身居高位，政治跟军队两手都抓！
得罪这样的家族，是相当不明智的。
向东开始抓头发了。
这事儿怎么越想越复杂呢？
“向公子，你若是没有其他吩咐，我们可就要走了。”眼瞅着气氛有些沉默，姬长柳站了出来，不过他刻意加重了吩咐俩字，谁都知道，这就是在讽刺向东。
向东跟姬长柳打交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彼此也算是非常清楚，这点微末的嘲讽根本不被向东放在眼里，他稳了稳心神，说道：“我来赌马，不行么？”
姬长柳耸肩：“当然可以，不知道向公子看好那匹马？”
向东在心里把姬长柳一通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