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飞有仇的人,那倒是多入过江之鲫,数之不尽,可是盼着他死的人,整个京城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。这两天某家的人上蹿下跳的厉害,真是小丑行径,令人不齿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嘛。人家死了孙儿,心里有气也是能理解的。”苏伯岩说,但是这话听上去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宫卿说:“他那个孙儿又不是王小飞害死的,外面还传言是他们兄弟不合,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俩位老人口中的“他”究竟指代是谁,已经无比清晰。
然而苏惊鱼跟宫灵郡只能装着听不懂。
毕竟老两位是有资格对哪个家族评头论足甚至破口大骂的,苏惊鱼跟宫灵郡这样的小年轻就没资格了,他们得知道好歹。
哪怕院子里没有旁人,有些话也只能憋在心里。
“老东西,你是什么意思啊。”宫卿问。
苏伯岩说:“哎,家门不幸啊。”
宫卿:“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呢?你家门怎么就不幸了。惊鱼,你又捅什么篓子了。”
苏惊鱼连连摇头,一副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。
苏伯岩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苏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