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你配合点，一切都好说。”王小飞说。
赖飘云开始发抖。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我不认识她。”赖飘云还想抵赖。
王小飞叹了口气。
“真是的，非得让我动粗。”
言罢打了个响指，身后一个姑娘走过来，抡圆了胳膊给了赖飘云一巴掌，漂亮的小脸当场红肿起来，嘴角甚至都溢出鲜血。
“认识他吗？”王小飞又问：“否认一次一巴掌。”
赖飘云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，挨了一巴掌之后瞬间就老实了，带着哭腔说道：“别打，别打，我承认是我雇佣的他。”
“做什么？”王小飞点了支烟。
“对宫雪郡扔蛇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我嫉妒她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王小飞示意继续动手。
这次挨了三个嘴巴子。
赖飘云的脸已经彻底肿了起来。
王小飞掸了掸烟灰：“为什么？”
赖飘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惹人怜惜，可惜这套对王小飞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