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冲已经陷入了疯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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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空间内爆术你是怎么教会它的？”朴朴指着王冲问道。
“不是我教它的……”狱罗白河一声苦笑，“是，我是从族中带了一本微空间内爆术，本来是要教它的，但他自己学会了。后来我才发现，它学会的根本就不是我教他的这个微空间内爆术。”
“你又没有空间法则，你是怎么知道它学会的和你这个不是一种？”
“因为我只传授了它大概十分之一的内容。”狱罗白河苦笑：“但它学会的却是完整的微空间内爆术。甚至……我感觉比普通的微空间内爆术还要完整。”
朴朴一愣，缓缓点头，“不管怎样，教还是要教的，你好好学习空间基础，然后教它，就算能给它一点点醒，也是很好的。”
狱罗白河花了三个月时间，但那第一篇的内容都还没弄清。就像对着一个从来没吃过猪肉的人描述猪肉的味道一样，狱罗白河又没这方面的基础，理解空间？谈何容易！
而王冲，已经看完了这“本”书。
此刻的他，他的很多认知支离破碎，而另一套系统、严谨的认知正在建立：
“低维空间只是高维空间的表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