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后，卡洛觉得自己等了太久，离开了。
卡洛现在要学习的，是如何将自己放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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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冲此时正呆在疯子住着的地方，王冲在的时候疯子时不时能尝到那美妙到无法言喻的美酒，但王冲离开这5年中，他什么也没能尝到，很不过。
本来这人是由苏小白河和那两个专门聘请来的心理专家照顾——或者说套话的，只是现在苏小白河生产，便交给了两个心理专家。
据两个心理专家介绍，疯子这五年里“更疯了”一些。
现在基本上全是“&;……%！￥&;（（……#￥”的意念了，甚至连之前“干”“这个婊子”“爽”之类常见于船员间的粗鲁话语也已经很少。
“你们没尝试过用虚拟设备在精神世界给他找个女人，和他做爱吗？”王冲问。
“想过，”一个心理专家道：“只是这样有一定风险，他现在的意念已经脆弱无比，可能一点情绪上的激烈波动便能摧毁他的意念。”
王冲明白了，他们也是知道这自己极为看重这疯子，所以不敢冒进，不求有功，但求无过。
“用刺激最小的方式，你们评估出来的失败系数有多大？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