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他们全都放下了晒谷钯,一个个站得笔直。
除了阿麽……这个听不到这一切的老阿麽。
“阿尼!”一个男人喝了起来,阿尼是对女人的贱称,整个山村里,全都用这个名字称呼着阿麽。
“站起来!恶心的可耻的阿尼!”又一个男人喝了起来。
阿麽终于还是听到了,疑惑地些人,这些人如今都已经懒得和阿麽说话,不小心和阿麽接触时都会到山泉的源头去清洗阿麽碰到的部位,一次又一次。
所以阿麽很奇怪,是在说她么?
“就是你!可耻的阿尼!”又一个男人喝了起来:“站起来!站直!”
阿麽不敢怠慢,真的站了起来,并努力站直了,她就那个飞行器。
她一辈子期望着会停到自家门口的飞行器!
“拉里波里,拉里波里,拉里波里……”阿麽瞬间哭了,她颤巍巍跌跌撞撞跑向了飞行器,她楚,但她觉得最前面那人就是她的拉里波里。
可是……不是。
“尊贵的慈祥的荣誉的阿麽!”大人物的称呼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呆住了:“您的儿子是我们整个第里波里的骄傲!第里波里的皇帝——我的父亲,向我代他向